稽稽鼠唧唧爆

跑路了,第五光遇以后大概都不画噜

【囚隐】我的老师变成神经病了

ooc注意

怪怪的

日常迫害憨蛋和阿囚




01

“抱歉,亲爱的巴尔萨先生,我无能为力,”艾米丽摘下手套和口罩,深深地叹气,冲卢卡摊手,“毕竟庄园里实在没有专业的洗胃用机器……还有,您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把风油精兑塞壬之歌灌给洛伦兹先生的?”

反正死不了。卢卡移开视线,却是稍稍生出些愧疚来,他与阿尔瓦怎么说也算旧情复燃,奈何他实在放不下曾经恩怨,就只能在诺顿和奈布的建议下进行了一些小小的恶作剧当做报复。

卢卡摸着半靠在病床上的阿尔瓦的手——这位可怜的病人甚至因为身高问题有半截腿都垂着——面上露出凄凉的神情:“手好冰……他能挺过今晚吗?”

“……”艾米丽满脸鄙夷,“看来您的脑子确实会短路,洛伦兹先生手冰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吗?”

02

阿尔瓦昏迷第四天,奥尔菲斯提着果篮来慰问他,胳肢窝里还夹着五花大绑被迫赎罪的诺顿。

奥菲将果篮轻轻放在床头柜上,把灰头土脸的勘探员重重砸在地上,逼着他道歉。

“我为什么要跟死人道歉?”诺顿睨他一眼,嘴里骂骂咧咧。

“不道歉你就是下一个死人。”

卢卡摸了摸青紫的左眼,浑身发怵,庄园里的文化人可太他妈可怕了。

03

当诺顿被绑在椅子上对着阿尔瓦掏空平生学过的所有词句致歉时,奥菲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和钢笔采访卢卡。

“下期庄园日报名字就叫‘发明家二度谋杀死去多年的情人老师’,你觉得这个标题如何?”奥菲真诚地盯着卢卡的双眼,似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卢卡白他一眼,不是很想去搭理神经病。

“只是个死人而已……”诺顿被自己念叨的昏昏欲睡,半垂着脑袋嘟囔,然而他面前的阿尔瓦突然弹起上半身,额头险些撞在他钢制的头盔上。

诺顿惊恐地后仰,整个人和凳子一起摔在地上,但他此时顾不上那么多,只是磕磕绊绊地喊:“我草,活了活了活了……”

奥菲比卢卡反应的要快,他半跪在病床边,激动地询问阿尔瓦的感受,以便于记录做新的庄园日报题材。

阿尔瓦瞥了他一眼,看向不慌不忙凑过来的卢卡,揽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脸上。

奥菲近距离观测到了当代小情侣旁若无人的法式热吻,并为此感到格外的震撼和丝丝反胃。

“哈……”阿尔瓦分开与卢卡紧贴的双唇,拇指指腹抹上卢卡的下唇,嘴角上扬露出邪恶的笑容,“我亲爱的徒儿,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啥玩意?”

“牛逼,”奥菲脚下趔趄,险些栽倒在地上,“下期日报标题更改为‘不肖学生毒杀亡师,亡妻回魂霸道宠夫’。”

“臭写文的你少上点网。”诺顿摇晃着从麻绳中挣出来,胃里一阵翻涌,禁不住打了个嗝。

04

说来好笑,一向拽到欠揍的求生者卢卡·巴尔萨,最近在监管者宿舍到处求爷爷告奶奶。

“发生什么了?”就餐时间,伽拉泰亚停下手中雕了半截的石像,扭头去问满面愁容的安,“阿尔瓦最近也没出去打比赛……他ban率有那么高吗?”

“我亲爱的……这不是ban率的问题,”安吹去餐盘里粘上的石末,脸上带着悲悯,怀里的猫似乎也受了情绪影响般哀哀地低叫,“洛伦兹先生他,呃……”

“阿尔瓦原来那样那么娘们,没想到副人格会这么……狂野。”裘克插起盘子里冒着热气的蜜酱肉排,塞进嘴里不停嚼巴。

“小丑先生,您的主人格也挺阴柔的,”杰克白他一眼,“而且那位现在的状况可不算狂野,顶多算是——”

雾都绅士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去修饰阿尔瓦。杰克的沉默换来身旁裘克的大声嘲笑。

“洛伦兹先生的状况很像我之前借阅的一本书籍中的人物,外界现世的流行文学,”约瑟夫微微颔首,饮下一口杯中红酒思索,“书中对这类人的描述是——霸道矿工。”

“矿工?勘探员?”罗比歪着空荡荡的头部,扯着卢基诺的尾巴尖问他,“卢基诺,卢基诺——阿尔瓦他变成勘探员了吗?”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跟勘探员确实像。”

宿伞兄弟被同事们的谈话呛住,面面相觑着忍笑。

05

“好俗套的剧情,”艾格淡淡出声,那双毫无涟漪的蓝色眼睛注视着卢卡,语气里甚至带着些许不屑,“原本对女主爱答不理的男主因为意外而突然对女主关照有加,无论反过来还是倒过去都俗的不可理喻,青春期小女孩会看的恋爱绘本罢了。”

“就算你装的再成熟也掩盖不了你是个臭屁小孩的事实,”卢卡瞪他,本就不美好的心情雪上加霜。

“你!你再骂!”艾格拳头捏的死紧,怒气冲冲地回怼。

“屁孩!”

“我可不会像某人一样往人家拿铁里加料!”

“你懂个屁!那是爱的表现!”

……

“我不理解,”安德鲁摇头,只觉得他们幼稚又聒噪,“为什么爱一个人就要给他下毒谋杀他?”

“卢卡的爱很沉重呢。”维克多从挎包里掏出激励的信件,笑容一如既往的纯良灿烂,“希望他和洛伦兹先生能够幸福!”

他俩要能美满幸福伽拉泰亚都能上树。艾格和安德鲁以一种这孩子怎么傻成这样的眼神盯着维克多看,而卢卡正揪着艾格的领子要跟他大吵一架。

“你起开!脑子被电坏的平凡人!”

“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的臭小鬼!今天我非得给你画板折了!”

俩幼稚鬼。安德鲁将实话埋在心底,突然听见旁边玻璃的破碎声和如同怨灵般可怖的呼唤。

“我亲爱的……徒儿——”阿尔瓦扒着窗框,尾音拉得很长,含情脉脉地望向卢卡。

“我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逼是怎么从监管宿舍里跑出来的!!!”

06

大白天撞鬼,任谁都害怕的要死。

卢卡本是唯物主义者,奈何眼前的师长就是诈尸过不止一次的,而且现在好像还被恶魔上身了似的发神经。

眼看着那邪祟般可怖的高大男人向自己一步步走来,卢卡拉着安德鲁挡在自己面前凄厉地嚎叫:“安德鲁快他妈把你珍藏的圣水大蒜十字架之类的怪东西全砸他脸上啊啊啊啊啊啊!救我!”

“什、什么?”安德鲁被他喊的头脑发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隐士提鸡仔般掂了起来。

艾格不禁后退两步,将近一米九的安德鲁,求生者中最高的那位,被如此轻松地制服了……监管者果然都是群怪物。

“安德鲁·克雷斯?”阿尔瓦执起他胸口的十字架细细端详,“虔诚的天主教信徒,顽强的救人位。”

“但是,”阿尔瓦再度贴近安德鲁的脸,把守墓人吓的五官紧缩拼命后退躲避,“如果要跟我抢卢卡斯的话,单凭这些,你还不够格。”

他将安德鲁扔在地上,嗤笑其为可悲的异教徒。

“安迪!你没事吧?”维克多搀起神游天外的安德鲁,他刚刚差点就叫威克去咬隐士的裤脚了,“安迪、安迪——?你还好吗?”

阿尔瓦对此不管不顾,只是摆出玩味的笑容,一昧地向卢卡走去。

“你……你干嘛,别过来!艾格快放画!”卢卡战术性撤退,但求生终究还是跑不过腿长一米八的监管,他很快被追上,手腕被阿尔瓦握住。

阿尔瓦力气不大,仿佛一挣就能挣开,但他看上去很卖力,为了不那么打击他可悲的自尊心,也为了他现在不太稳定的精神状态,卢卡决定静观其变。

“所以,这就是你从我身边逃跑的理由?”阿尔瓦对着卢卡耳边喘息,只是他讲的话让卢卡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一地,“我黏人的小猫咪……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艾格抄起画板照着阿尔瓦的后背猛砸过去,“你们演烂俗话剧别在这里演!恶心!”

我他妈也觉得好恶心。卢卡几乎崩溃了,这个阿尔瓦油腻的可怕,比一盘蠕动的爬虫还令人反胃。

迟早整死那俩出馊主意的。

07

“所以……医生……”卢卡气喘吁吁,他为了躲避阿尔瓦的求爱每天都要跑大半个庄园,“真的没有给他洗胃的办法吗?他妈的他现在跟个暗杀流监管似的无处不在!”

“洛伦兹先生本就是半个暗杀流哇,”艾玛帮艾米丽收拾着医药箱,插了句嘴。

“问题他妈的不在这!”

“请不要说脏话,巴尔萨先生,”艾米丽眼神染上威胁,“你也不想被洛伦兹先生找到吧?”

“……行,”卢卡深吸一口气,“就,你说需要什么,我给你找来,不管是蜡像师的管子还是博士的储蓄罐!都能给你拆来!”

“恐怕到时候你也离死不远了。”

“你不给他洗胃我才真的要死!”

卢卡绝望地捂住脸蹲在地上,小小的崩溃过后他又抬起头,眼睛发亮:

“不然我们把他解剖……”

“不可能谢谢。”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艾米丽把艾玛送来的新鲜花束插在水瓶中,独留卢卡一个人在角落发癫。

“艾米丽,”艾玛悄悄地揽过医生,“囚徒先生看上去好可怜,真的不帮帮他吗?”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艾米丽拍着艾玛的肩膀,“他自己兑的药,后果他自己承担。”

08

距离阿尔瓦变奇怪已经过去半个多月,囚徒的精神日渐萎靡,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虚了不少。

“太惨了,”诺顿把磁铁搁在桌边,“照我说的做,巴尔萨,直接把他按床/上操/了,让他明白自己的定位。”

“我他妈害怕他再蹦出句骚话,我会萎的兄弟。”卢卡用额头磕着桌面,他现在头痛的要命,倘若阿尔瓦再不尽快恢复正常他就要疯了。

“当初是谁拿着东西笑的那么高兴的?”奈布戴上护肘,出声嘲讽。

事情到现在确实出乎他们的意料,但受迫害的是卢卡,也就没什么好在意的。

“早知道就单放风油精了……”卢卡碎碎念着,毫不在意旁边薇拉投来的异样目光。

09

照这个情况延续下去,尽管性爱这件事基本与卢卡的后半生无缘,但饭要吃,比赛要打,生活要继续过,乐观主义者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插曲”而磨灭自己的一生。

“红教堂,红教堂……”卢卡踢着地上的石子,很好,视觉上判断,没有摄像机,没有操作台,没有火箭零件,没有安息松,没有鱼叉,没有猫,没有水镜。

听觉上判断,没有刹那生灭也没有诸行无常,非常好,他的出生点位非常安全,太棒了。

于是卢卡安心蹲下去连电,耳边骤然响起重叠的电流声。

“……真你妈撞大运了。”

然而他预料中的邪魅油腻阿尔瓦并没有出现,在他面前的是曾经那个倨傲清冷的隐士。卢卡心中一喜,不顾薇拉疯狂发送的快走冲了过去。

“老师,老师!”卢卡冲着阿尔瓦张开双臂扑过去,老师的怀抱一定是柔软的,一定和以前一样泛着清香……

然而阿尔瓦迅捷地躲开了,卢卡摔的满面尘土,手肘破皮渗血。

“老师……?”卢卡怔住,抬头看到阿尔瓦满眼的厌恶和嫌弃。

那一日压抑的尖叫和粗鲁的谩骂充斥红教堂穹顶,而佣兵和勘探员只对不明所以的调香师小姐重复别救保平。

end.

彩蛋为阿尔瓦躲避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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